如今的感觉比之前明显很多。

之前他会以为寇言和自己在一起是因为味道，他也会以为那只不过是一些刺激程经艺的手段。

但他们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，且寇言的情绪如今在他面前已经没有太多保留。

他就算再不自信，也不是瞎子。

而且拍戏，他没见过。

导演还说，寇言在这场戏里很帅。

他仰头看着寇言：“你的角色很帅吗？”

寇言：“有打戏，我是锦衣卫，穿飞鱼服。”

这句话被导演听到了，“很帅很帅！飞鱼服超级帅！还会吊威亚，飞来飞去！”

常砜声音小了些，“也可以做胎教是吗？宝宝肯定也不知道演戏是怎么演的。”

寇言低头在他眼角亲吻，“那我带你一起去。”

常砜眼睛亮了：“好。”

最高兴的莫过于导演。

最难过的莫过于程经艺。

常砜说了没必要，寇言还是将程经艺的这个角色换了人。

这件事是庄诚去接洽的。

“确实很抱歉，程先生，但你放心，我们一定会给你补偿更好的剧本，当初的交易并不会让你吃亏，也不会作废。”

程经艺声音沉着冷静，“只要你们能够履行当初的承诺，给我的剧本和剧组班底不比现在这个差，我这边无所谓。”

可电话挂了后，他却一个人坐在窗帘后的单人沙发，坐了许久许久。

他如今已经完全抛弃情感，甚至连莫关楠的回头求爱也不再理会，可他却觉得心臟如此之空，好似被人生生挖走一块。

他想要的，其实是常砜那样的生活。

他想要被保护和呵护在某个人的羽翼之下，想要获得满满的爱意和宠溺。

他好像天生就不配得到这些。

他重生的上一辈子几经磋磨，最后还是选择了和莫关楠在一起。

这辈子他再也不想经历那些，也不想再将就莫关楠的左右摇摆。

但他也因此失去了被疼爱的机会。

他闭上双眼，最终还是决定余生孤身前行。

常砜和寇言这两天倒是格外忙碌，他们不仅要带齐常砜所需的所有东西，甚至要在拍摄地联系好医生，方便常砜随时做检查。

两个阿姨也要跟上，庄诚还给寇言找了个豪华的房车，若常砜要跟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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